微笑道:

    “说实话,与你相处这一个多月,实在有点舍不得与你分别。”

    “我从你的领导者,变为了你的追随者,这个变化让我心有不甘,但却不得不认账。”

    “你是我见过的天才中的天才,变态中的变态,妖孽中的妖孽,我期待着你在战神选秀中的表现,更期待着在逐鹿总院与你放手一战!”

    “兄弟,加油!”

    披月说完,拉着蓦然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云家,到城主府向父母辞行。

    “等等,披月大哥,你把我蓦然小姐姐拐走了,不表示点什么吗?”

    披月一脸懵逼,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嘿嘿”干笑着看了看蓦然。

    “看什么看,还不亲一下?”

    云风一手拉着披月,一手拉着蓦然,将二人贴到了一起。

    众人立即善意地哄笑了起来。

    蓦然羞得一脸通红,轻轻拍了云风一掌:

    “你这个坏小弟弟!”

    云风假装“哎哟”一声,装模作样地揉着肩头,逗得蓦然还真的以为打痛了云风,立即目前给云风轻轻揉了揉。

    云风一边享受,一边挑衅地看着披月道:

    “以后可别欺负我哦,说不一定哪天我就向蓦然小姐姐告你的状。”

    披月一脸地不服气,回击道:

    “我哪敢欺负你,说不定以后就是你欺负我,我得向我小姑告状了!”

    雪依听得他们开玩笑,心里暖暖的,但却故意冷冷地哼了一声,披月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开玩笑。

    云风也立即停止玩笑,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橙灵玉瓶道:

    “最近我抽时间研究了另外一个香鼎中的丹药,发现了可助人提升境界的神级三品丹药升阳丹,我给你准备了三粒,作为送别你的礼物。”

    披月一把接过,也不客套,这丹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也许三粒升阳丹炼化之后,就可能接近破虚境了。

    “谢谢兄弟!”

    披月一抱拳,拉着蓦然就走。

    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或许一回头就会改变主意,继续留下来追随云风。

    对于一个天才来说,又怎么甘心久居人下?

    “哎,披月大哥,我还有话没说完呢,你怎么就走了,真不够朋友!”

    云风没好气地又道:

    “你给我好好在逐鹿总院待着,我会打上门来让你服气!”

    “哼!”

    花随风则像一个大哥哥似的,一脸严肃地对云风说道:

    “小弟,妹夫,你成长太快,我怕你根基不牢,有空的时候多炼炼灵气,反复筑基,拓宽筋脉,对你今后有好处。”

    “大哥放心,小弟记着了,你就要离开了,还是抽时间多陪陪云梦姐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云风又开起了随风的玩笑。

    雪依、玉阁、潇湘等人峥云风玩笑不断,心情已经好了起来,知道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尽皆放下心来。

    说着,云风又掏出一个橙灵玉瓶交给花随风道:

    “我也给你准备了三粒升阳丹,希望随风大哥多加利用,在逐鹿学院稳居第一。”

    花随风虽是沉稳,但见到能够提升境界的升阳丹,也是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恨不能马上就找个密室开始炼化。

    “谢谢小弟,谢谢妹夫!”

    花随风握着橙灵玉并,用手背碰了碰云风的胸部,然后拉着云梦去向云梦的父母辞行。

    送走了披月与随风,云风心里不免又有些惆怅。

    先前是送走了周宁、范同,现在又送走披月、随风,后面还不知要送走谁。

    云风突然觉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话真踏马经典。

    雪依见云风闷闷不乐,破天荒地走到云风身边,轻轻安慰道:

    “用不着不开心,也许一个月后又会相见。”

    云风点点头,他突然发现雪依的声音没有那么冰冷了,白纱下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怎么样呢?”

    云风嗫嚅道:

    “不要吧!还是不要离开吧!”

    玉阁见雪依如此说,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在云风的心里有多重要,于是也问道:

    “风哥哥,那么我呢?你会不会想我?”

    “干什么?莲儿也想离开?”

    云风眯缝着眼睛,不解地看关玉阁。

    “呵呵,也算上我吧!如果我要离开,风哥哥会阻拦吗?”

    云风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潇湘居然也来凑热闹,终于按捺不住的暴发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要来问这个让我心塞的问题?”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伤了你们的心,让你们一个一个地都要离我而去?”

    “我可不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

    玉阁嘟着嘴,双手抱着云风的胳膊撒娇般地摇道:

    “风哥哥,不要生气好吗?怎么连开玩笑的话都听不出来?”

    云风脸色很不好看,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心里一阵阵地难受。

    自从蝶儿离开,那种情感上的失落就一直折磨着他的心。

    他也知道,再好的朋友,也终有分别的时候。

    可一想到雪依、玉阁、潇湘都有可能离开他的身边,他就不敢再想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那种欲语泪先流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