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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魔术师布莱德利与FBI探员迪伦

名字有关。

    不过,陈永仁之所以对这个名字产生好奇,是因为迪伦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奇怪反应。

    迪伦先是看了阿尔玛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布莱德利,最后扭头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状况。

    虽然迪伦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在数据解析技能的帮助下,陈永仁能清晰看到迪伦平静的外表下,急速上升的心跳频率数据以及加速流动的血流速度数据。

    很显然,对于迪伦来说,莱昂内尔·史拉克这个名字有着很不一般的意义。

    对于这些事情,阿尔玛和布莱德利当然不知道。

    看着脸上笑容逐渐收敛的布莱德利,想到自己因为四骑士从而开始调查魔术行业,最后了解到的消息,阿尔玛越发厌恶面前这个始终一副绅士模样的布莱德利。

    “30年前,在哈德逊河,有一个叫做莱昂内尔·史拉克的魔术师决定表演逃生术。结果没想到的是,表演过程中,这位魔术师发生了意外,最后活活淹死在河中。”

    说到这里,阿尔玛顿了顿,继续向陈永仁说道:“事实上,那位魔术师之所以会进行这一次的表演,完全是因为布莱德利先生的魔术揭密。

    布莱德利先生决定不再从事魔术表演,开始制作解密魔术的电视节目后,他的第一个揭密对象,就是那位莱昂内尔·史拉克。

    在布莱德利制作的第一张魔术揭密特辑dvd中,他披露了史拉克的所有魔术。因此,莱昂内尔·史拉克不得不暂时离开魔术表演的舞台。

    直到第二年,为了重返舞台,也为了再一次向观众证明自己,这位莱昂内尔·史拉克决定表演逃生魔术。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他戴上手铐进入保险箱,然后沉到河里。结果,他再也没有浮上来。”

    虽然这些和阿尔玛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身为一名警察,阿尔玛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厌恶上了布莱德利。

    不过,和阿尔玛的态度不同,同样是警察的陈永仁却并不同情那个叫莱昂内尔·史拉克的魔术师。

    对天陈永仁来说,任何一个世界的本质都是弱肉强食。

    这一点,不管你身处什么样的社会环境,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如果有人觉得某些国家或者地区就是要比其他国家和地区更加文明,那陈永仁会告诉他们,不管有多文明,世界的这一本质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和区别。

    硬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弱肉强食的这种世界本源规则会转换成不同的人类社会规则。

    这种情况下,有的地方的社会规则看上去就要更加的文明,有的地方的社会规则看起来就要更加的血腥与残忍。

    然而实际上,这两者都没有任何区别。

    正是因为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陈永仁一点也不同情那位莱昂内尔·史拉克。

    手段不行,内心又不够强大到无视外在一切。这种废物,还是早点死了算逑。

    因此,陈永仁才不会像阿尔玛那样厌恶外表颇有绅士风度的布莱德利。

    恰恰相反,陈永仁非常欣赏这个叫布莱德利的家伙。

    目标明确,心性强大,认知清晰,手段灵活。

    在陈永仁看来,布莱德利这样的人不成功,那才叫做真正的天理不容,那才叫做不符合事物的发展规律。

    至于道德什么的,纯粹就是扯淡。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奋斗一辈子所能达到的终点,都比不上一些人出生时的起点。

    这种情况下,为了不断向上攀升,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为了获得成功,使用这样那样的手段都非常的正确。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在陈永仁的脑海里转了一圈,便很快消失不见。他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直保持沉默的迪伦身上。

    自从阿尔玛介绍起那位莱昂纳尔·史拉克的经历后,陈永仁明显察觉到了迪伦眼神中蕴含的悲伤,以及他看向布莱德利时压抑着的丝丝怒火。

    “呵呵,这件事情,看来有点意思了。”陈永仁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的笑容越发和煦:“拉斯维加斯,我果然来对了。”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嗓子打断了陈永仁的思绪:“阿尔玛警官,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所误会。莱昂内尔·史拉克的死和我无关,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决定行动,最后才发生了那起意外。”

    虽然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但是布莱德利的声音很平静,看不出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陈永仁发现,面对布莱德利展现出的这副姿态,站在他身后的迪伦悄悄握起了拳头,不过却又很快松开。

    这一切看在陈永仁的眼里,却是显得清晰无比。

    “哼,布莱德利先生,不管你如何解释,你都无法否认一个事实。如果不是你揭破了他所有的魔术手法,那位莱昂内尔·史拉克绝对不会落得淹死河中的凄惨下场。”

    布莱德利没兴趣和阿尔玛争论这种事情,他只是不停地打量着阿尔玛:“阿尔玛警官,不知道你和那个莱昂内尔·史拉克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那家伙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并没有女儿。”

    “你想多了,布莱德利先生,”阿尔玛摇了摇头,声音听上去很是冷淡:“我和那位魔术师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知道这件事情后,有些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罢了。”

    “嗯,很有趣的一个回答,”了解是怎么一回事的布莱德利轻轻摇了摇头:“你们法国人向来如此,喜欢对与你们无关的事情指手划脚。不过,真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双手举得比谁都快。”

    尽管布莱德利颇有城府,但是被阿尔玛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嘲讽,而且说起了这件布莱德利不想过多回忆的这件往事,还是让布莱德利心里很不爽。

    特别是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不是自愿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