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马前的谢清心与后面被山贼钳制住的王莲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即便残面人与这帮山贼都是在道上混的,但真要涉及到生死利益,翻起脸来也绝对会比翻书快。

    真要打起来,山贼那边那么多人,残面人指定没什么胜算。

    想到这里,姐妹二人心有灵犀的转过头,相望对视。

    只一个眼神,姐妹两人就从彼此坚定而沉肃的目光中看到了对方的心意。

    生路是自己拼出来的,即便失败身死,也好过哭哭啼啼的原地等死。

    做好准备后,姐妹两个人又各自别过头,屏息凝气的静待山贼接下来的动作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爆发,而可供她们趁乱逃跑的时机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对于两姐妹的心理活动,拿着钱袋子的山贼头头全然没有半点察觉。

    他目光凶狠的望着前方的残面人,丑陋的脸上露出贪婪而凶残的笑容。

    残面人面色越来越冷,攥着缰绳的手寸寸收紧。

    空气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般,沉重憋闷,叫在场所有的人都跟着有些喘不过起来了。

    仿佛每一个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出手,最先露出破绽。

    就在这时,从旁边树林里突然飞出一只白尾黑羽的喜鹊,用力的拍震着翅膀,斜斜的往天空飞去。

    也是这一声异响,叫三方面的人都惊了一下!

    最先动作的是山贼头头,他猛地扬起手中大刀,直直指向前方的残面人,扯着嗓子叫喊道:“把他给切了!爷爷儿我今儿个要用他的脑袋当尿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