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心再清楚不过。

    实际上,祭祀的流程,她比莲妹还要熟悉。

    如果不是妹妹弄伤了自己,那么现在躺在床上身心俱毁的人就是自己。

    那一次应该躺在主祭祀位置的人,根本就是她谢清心。

    不过即便叫自己逃了一次,残面教主也断然不会叫自己逃开第二次。

    只是这第二次磨难跟上一次的祭祀上受辱方式并不同。祭祀的关键位置被妹妹顶替后,就不能再调换别人。再联想到最近的新调教,谢清心猜想残面教主应该想要把自己当成一件礼物送进京城。

    如果不是进宫选秀,也会是送给什么高官权贵当眼线。

    之前残面教主就曾送过一个训练多时的少女进宫,如今定然是要轮到自己了。

    且不说那种以色侍人,两面三刀的生活她根本就不想过,就单说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莲妹妹彻底沦陷为残面教主的玩物而无动于衷的离开这一点,她就做不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将妹妹救出去。

    至于她自己,她没有半点奢望。因为只有她留在这里掩护,才能给莲妹妹创造出一线生机。

    看到姐姐泪雨滂沱的样子,王莲儿的心都要碎了,她慌忙伸出手,笨拙而颤抖的替姐姐拭着泪,声音哽咽着,“姐,姐姐别哭,咱们一定能逃出去···”

    谢清心一把将妹妹抱紧怀里,二人相拥而泣,久久不能息止。

    终于到了谢清心预计逃跑的那一天,姐妹两人都开始谨慎小心起来。

    谢清心扶着身体略微恢复些的莲妹在院子外慢慢散步。

    等到周围守卫交接时,两个人动作迅速的跑向其中一条隐蔽的路。

    那条路正通向一个小院子。

    而为了祭祀仪式专门抓来的各种飞禽走兽与小孩子都被关在那座小院子。

    只不过那个院子门前,也有人把守护卫。

    一眼看到身配兵刃的凶恶徒众,姐妹两个人赶紧躲进了旁边的灌输从里。

    杂乱的树叶后,王莲儿瞪圆了双眼,怒视着那两个看门的黑衣壮汉,缓缓的拔出了准备多时的剔骨尖刀。

    谢清心一眼瞥见,赶紧按住妹妹的手,望着她无声的摇头,示意她不能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