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的底款,怕也是大关自己定的。

    “这子玉罐,如果不是配套的过笼同时被我收入,我也是难分真假!”章成锦立即解释道,“并非我故意隐瞒,我也绝不会有以此抬高自己的想法,纯粹就是想进行一场真正的交流。我入行这么多年,各种真真假假也见得不少了,但是类似这样的顶级高仿,还是会打眼啊!”

    章老这么一说,刘馆长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看向吴夺,“对啊!章老是因为有过笼,小吴你是怎么能确定‘大关’的?”

    吴夺在章老说的时候,就有点儿慌,就怕有人有此一问。

    结果刘馆长跟脚就到。

    “刘馆长不会觉得,是章老提前告诉我,然后让我来出风头的吧?”吴夺一个闪念,干脆就先说出来应付一下,反正章老没告诉过他。

    “那不可能!章老不会干这种事儿。”刘馆长连忙说道。

    “小吴你怎么能这么揣度刘馆长呢?”章老微微一笑,“不过,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在章成锦看来,他没有告诉吴夺,吴夺却能认定,那必定是洞察入微有所发现。

    现在吴夺已经避无可避了。

    这能咋说?

    还是太冲动了啊!

    被刘馆长拱了几句,而且自认为看穿了章老是知情的,就一张底牌也没留。

    刚才完全可以说是民国高仿,不必这么彻底地点出来“大关”啊!

    接着,本以为章老接了话认同是“大关”,那么他肯定能说出凭据,这就万事大吉了。

    结果,章老也看不出来!他能确定是大关,纯粹因为有过笼这个“秘密武器”!

    装b不成反被c,血淋淋的教训啊!

    “刘馆长,您确定不会误会章老?”吴夺一时还没想好,又问了一句。

    “小吴,你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我看章老也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实际上,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包括刘馆长在内的所有人,也都逐渐看明白了,不可能是章老提前告诉吴夺的。

    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吴夺最后干脆心下一横,已经装过头了,还能怎么办?装破天际算了!

    “章老,让我看,我能看出来;但让我说,却又很难说出具体的东西来;不过,我认为,这一件,已经是大关仿作子玉罐的巅峰极致!在他的仿品之中,也应该是最好的一件!”

    “这······”章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刘馆长一听,“小吴啊,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刘馆长,并不是所有的鉴定都能说清楚的,很多时候,是一种综合的感觉。比如今天金老爷子在,以他在书画上造诣,鉴定古画怕是上来就能看出气韵上的端倪。但是气韵这东西,往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偷换概念!”刘馆长哼了一声。

    金声振被无形拍中,恰好也有想法,便开了口,“小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感觉上的东西,有时候确实很难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