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还有,药用价值到底是如何实现的?

    所以,现代不少专家,不轻易苟同古代医学认为太岁是“灵药”的观点,建议不要轻易食用。

    在吴大志高声解释之后,田子和家人也渐渐安静下来。

    田子也点了一支烟,“大志叔,您见多识广,您说怎么处理,我们听您的!”

    吴大志笑了笑,“人家发现太岁,都是千方百计打听如何出手,卖个好价钱,你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一样。”

    “您了解我大志叔,赚钱是好事儿,可也得安生才行。”

    “没事儿。”吴大志想了想,“我建议啊,如果你想留,就放水缸里泡着,它靠水存活,而且泡它的水也臭不了;如果你不想留,可以联系县上的药材公司,看有没有收购的。或者你想捐献,也可以啊,看看有没有研究机构能收。”

    田子挠了挠头,“大志叔,那到底是留好、还是不留好啊?”

    “都行,没什么讲究。”吴大志显得很随意,“田子你不用担心,就好像你从地里挖个土豆一样。”

    “唉!”田子苦笑,“大志叔,还是您给拿个主意吧!”

    田子家人附和。

    “要不这样,差个两三天过年了,想卖想捐献是不行了,你先留着,过了年再说。”吴大志指了指院子一角的水缸,“那个缸要是闲着,放里头就行。”

    “好!”田子立马动手,找了个大塑料袋,下到树坑,小心翼翼隔着塑料袋将这团太岁包起来,又放到了水缸里,而后又倒上了水。

    吴大志临走时,田子又问,“大志叔,这么弄真没事儿吧?”

    吴大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放心吧,有什么异常,随时打我电话!”

    而当吴大志离开田子家,在回去的路上,眉头却皱了起来。

    “爷爷,不会是您在安慰我田叔吧?这玩意儿这没什么讲究?”

    “本身是没事儿的,对田子一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吴大志放慢了步子,“我是想到,在青州鼎的这个当口儿上,太岁若有异动,须得小心应对。”

    吴大志现在说的“太岁”,并非刚才看到的“太岁”。

    太岁,也是一种星纪。岁,以六十甲子的干支纪年法为运转周期。

    道教之中,有太岁神。

    太岁神对应六十甲子,共有六十位,每年其一当值,称之为“值年太岁”,亦是年中“天子”,当年的人间吉凶祸福,由其掌管。

    所以

    拜太岁,就是拜自己在六十甲子中的太岁神。

    犯太岁,就是与“值年太岁”相临、相冲、相害、相刑。所谓:太岁当头坐,无灾也有祸。

    吴夺听了吴大志说的,“爷爷,看来,今晚又得夜观天象了?”

    “不是今晚,年前年后,都得观察。”吴大志抬手掐指,“东边日出西边雨,本就是异常天象,原也马虎不得。”

    吴夺又问,“那您说的太岁异动,也不一定会出现对吧?”

    “嗯。”吴大志继续捻动手指,“不过,太岁异动和异常天象也可能同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