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看向海面,“看透与看不透,又有什么关系呢?记住,我们是来爬山的。”

    “爸,现在不少人知道我们要爬三指山了。”

    “这样才自然嘛!”中年人微微一笑。

    青年人四下打量一番,压低声音,“您说,倭国人会不会卸磨杀驴?”

    中年人瞪了青年人一眼,“自己说自己是驴?!”

    “咳咳!”青年人干咳两声,没有说话。

    “这种事儿,他们能自己行动么?”中年人接口反问。

    “自是不能。”

    “既然行动都不能,如何动得了我们?你太高看倭国人了!我想,他们现在,应该比我们还要担心!”

    青年人点了点头,“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这三指山中,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不管藏了什么,对我们来说,都不如钱来得有用!”

    “爸。”青年人又露出几分忧虑之色,“要是东西真的是非同一般的文物,我们岂不是成了······”

    “汉奸?”中年人目光逼视青年人。

    “我没这么说,但不知道究竟藏了什么,总是有些不踏实。”

    “我们的任务,只是探明,并不包含取走。”中年人摆摆手,“探明之后,我们的路,其实还是很宽的,并不是没得挑······”

    ······

    于此同时,台岛某市的一处别墅中,土蜘蛛长健刚从院中的游泳池出水。

    他一边接过一旁的一个泳装美女递上的毛巾,一边看着等在一边的白鸟次郎,用倭语说道,“白鸟先生,您好像有些急躁。”

    白鸟次郎看了看美女,“书房说吧。”

    土蜘蛛长健笑笑:“等我先去冲个澡,您刚来,也先喝一杯咖啡,休息一下。”

    白鸟次郎眉头皱起,“好吧。”

    十几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书房的书桌两侧,土蜘蛛长健熟练地操作完一支雪茄,而后递给白鸟次郎,“白鸟先生,莫不是不放心去往连州的老乌小乌父子搭档?”

    “他俩是行里的高手,而且常年以登山爱好者的身份为掩护,这次任务最合适不过。而且我们只是让他们探明,还留了后手。”白鸟次郎的节奏也缓了下来,徐徐吸了一口烟。

    土蜘蛛长健却坐直了身子,“那您?”

    “我刚得到一个消息,特调局组织人手去过罗布泊!”

    “嗯?消息从哪里得来的?”

    白鸟次郎放下雪茄,胳膊平压书桌,详细说道:

    “我最近,和华夏盗墓行当里的人接触比较多。之前,曾经有一个高手想去罗布泊盗取一座汉墓,结果,碰上了特调局的人!

    这个高手还是个女的,带着一个外籍男友做掩护。碰上特调局的人之后,安全起见,他们立即撤了。

    而且,据说在罗布泊,不止有特调局的人,还有几个民间人士,其中有一个,很可能是吴夺!”

    “吴夺?”土蜘蛛长健深深吸了一口烟,“这么说,罗布泊,有可能暗藏九鼎之一?”

    白鸟次郎点点头,却又道,“本来不应该啊?”

    “您是说这地方本身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