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霖铃一笑说:“相公,真是奇怪了,有些肥头大耳的穿着也不难看,为什么你穿着就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协调呢?”

    李大牛说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自己天生不适合当官吧。把官服换下,他和周霖铃开始谈了起来,没有谈出使的事情,而是说着以前的在一起的日子。

    李大牛说着笑着,内心充满了快乐。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他们说完之后,只能看着对方。

    李大牛抱着周霖铃,对着周霖铃说:“霖玲,我这一辈子最荣幸的就是见到你,能和你相处是我的最大的幸运,有你在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周霖铃也有一些声音哽咽的说着:“相公,妾身也是如此,妾身现在只希望相公你能早点回来,答应妾身,相公你一定会全身而还。”

    次日早上,外面的鸡才鸣叫,李大牛就起床了,在周霖铃的帮助下穿戴好官服,戴好乌纱帽。

    李大牛看了一看周霖铃,再一次拥抱周霖铃,这一去,他已经不知道是否能够再次见到周霖铃了。

    周霖铃对着李大牛说:“相公就让妾身为你准备早餐吧。”李大牛点点头,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索着以后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苏婉清也上来了。昨天苏婉清又去下面的休息了,苏婉清进入卧室,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等到早餐弄好,李大牛看着那熟悉的菜,就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周霖铃时候招待周霖铃的。

    李大牛拿起筷子,慢慢的品尝起来,三人虽然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吃着,但是气氛却十分凝重,大家心情都沉甸甸的,这一次前去的话,生死未卜,或许这就是最后一顿了。

    吃完之后,李大牛依依不舍的看着周霖铃,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想去,但是他心中清楚,这是不行的。

    李大牛和苏婉清到了门口,坐上马车,最后和门口的周霖铃道别。马车快速的离开,他心中十分难受,憋得喘不过气来。

    苏婉清握着李大牛的手,对着他说:“大笨牛,有我在。”看着身边的佳人,李大牛心中一阵触动,轻轻搂住的苏婉清的肩膀,让苏婉清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到了南门,李大牛和苏婉清下了马车,看了看使者团,这一次使者团有二十人,其中十人是护卫,有两人是信使,两人是书记官,还有三人是厨子,在这七人之外,就是苏婉清和他,还有那位余二少爷了。

    余二少爷他看了一眼,的确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脸不傅粉,唇不涂朱,自有一段韵致。

    李大牛和这些人打了一下招呼,然后让一位护卫竖起旗子,然后让士兵打开城门,这一支代表虞朝的议和团队就这么离开了丰城。

    出丰城之后,李大牛从窗子看着后面越来越小的城墙,对着马夫说:“全力全进,今天晚上必须到了甘田镇。”

    马夫点点头,全力策马狂奔,他坐在车里,询问苏婉清说:“人是不是少了一点。”

    苏婉清说没有,反正这一次议和就只有他们做主,人多口杂到时候反而碍事,而且这一次议和,苏婉清认为就是一个走过场,是否能成功都无足轻重,关键是能够拖住时间。

    苏婉清说完,然后再次说:“离朱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扎木赫的军队所在,明天开始谈判,大概后天就会有结果。”

    李大牛询问离朱的来历,那天苏婉清又不准自己说话,等到离朱离开之后,苏婉清又喝的醉醺醺的,自己也不好询问。

    苏婉清介绍说:“这民间多异人,你别看离朱只是一个屠夫,他在以前可是很有侠名。我记得一件事情就是,他有一个妹妹,他们兄妹相依为命,他倒是没有娶妻,而他妹妹嫁人,生下一子,离朱也视为己出,后来这个侄儿被人杀了,离朱查明真相,的确是侄儿不对,立马放了自己的仇人。”

    苏婉清说完,感叹一声,继续说离朱之所以改姓换名,只是因为替人打抱不平,杀了一个作恶多端的乡绅,本来离朱是想去伏案自首的,但是离朱的朋友劝说离朱,离朱侄儿也没有了,香火就算断了,不如先等延续祖宗香火,离朱这才来到丰城。

    李大牛听着苏婉清说完,询问苏婉清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苏婉清笑着说:“大笨牛,你真是笨呀,像离朱这样的人物,就算是隐居为市集,也如同鹤立鸡群,让明眼人注目。”

    苏婉清说着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