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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即将拉开帷幕(二合一)



    罗柯毫不客气地实诚道,“不用等下次,我现在就挺有空。”

    蝴蝶忍呆滞了两秒,哭笑不得,“那一起走吧。”

    蝶屋,既是蝴蝶忍的居所,也是鬼杀队的医疗后勤部门,俗称军区医院,精通医术的蝴蝶忍自然管辖着这里。

    罗柯去那住了两天,熟悉了一下路线位置,也见到了动漫里的三小丫头、护士少女葵,以及蝴蝶忍的继子栗花落香奈乎。

    九柱的继子,不是儿女的意思,而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柱位接班人。

    “罗柯先生,欢迎再来哦!”三个小丫头恋恋不舍地挥手喊道,谁叫某人特别擅长用讲故事来讨得小孩子的喜欢呢。

    “拜拜。”

    罗柯主要目的就是切身熟悉鬼杀队,真实还原动漫场景,顺便拍照打卡,以后也不至于找不到地方。

    所以他很快就离开了蝶屋,回了狭雾山。

    平静祥和的日子继续,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门斩几只鬼,增加了170点进化值。

    偶尔教教炭治郎,让他提前熟悉一下血之呼吸的路数。

    “明天就是最终选拔的日子了,可祢豆子还没醒来,唉,我好担心。”炭治郎望着已经睡了快两年的妹妹,怜惜道。

    罗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帮你算一卦。”

    “诶?罗大哥还会这个?”炭治郎惊异道。

    罗柯一本正经地闭目沉思,故作玄虚地低沉道,“祢豆子将会在你选拔成功之时醒来,等你回来后,就能看见活蹦乱跳的豆子了。”

    “真的?真的!”老实巴交的炭治郎并未怀疑,因为这可是神通广大的罗柯大哥啊。

    这时,鳞泷左近次端着一盆子码好食材的火锅进来,“什么事这么高兴?”

    炭治郎激动地道,“罗大哥算了一卦,说祢豆子很快就会醒来,就这几天。”

    “既然是口口相传的第十柱所说,八九不离十了。”鳞泷左近次也难得地温和许多,没有往日的严肃,竟然跟罗柯开起了玩笑。

    今晚这顿火锅,是为炭治郎饯行,他明天就会去参加最终考核:无数新人进入一座山上活过七天,而里面有很多鬼杀队活捉的鬼,成功走出来的人就算作正式加入。

    饭后,炭治郎坐在院子里,遥望圆月,思绪万千,母亲与弟弟妹妹被残杀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闪掠。

    “相信你自己,”罗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旁边,“好好通过这次实战机会,把水之呼吸与血之呼吸融会贯通。”

    炭治郎愣愣地看着亦师亦兄的罗柯,心间涌出一抹温暖,“我很幸运,遇见了义勇先生、鳞泷先生和罗柯大哥,我会活着回来的。”

    身为长子,他还从没体会过当弟弟的感受,而如今,在罗柯这里体验到了。

    ……

    与此同时。

    嗡~

    琵琶声阵阵弹起。

    一座没有上下左右之概念的城市之中,一名白西装的男人正在实验台上做医药研究。

    他的身姿挺拔苗条,面容英俊华贵,神态漠然冰冷。

    鬼舞辻无惨!

    在他的四面八方,还有几个身影。

    但它们的站位与无惨各不相同,有的横着,有的竖着,包括脚下的地面建筑,也都横七竖八,仿佛东拼西凑的积木。

    一抬头,是倒立的街道,一扭头,是垂直的楼阁,而且不停变化,改变构造。

    这里是鬼王藏匿于异空间的老巢——无限城!

    “蓝色彼岸花,有进展了吗?”无惨平静地道。

    无人吭声,显然是毫无发现。

    “我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应该在最近就能……”一个精美华丽的壶中传出声音。

    可很快它就不敢再说,因为无惨皱起了眉头,“一些?应该?最近?我不是说过么,不想听见这种模糊不定的形容词,我要的是准确消息。”

    瞧见他发怒,整个城内死寂一片。

    没错,在场的几个全都是十二鬼月里的上弦鬼!

    每一个都活了数百年,葬送过多个柱的生命。

    “散了吧,希望下一次见面,你们能带给我好消息。”无惨垂下眼睛,继续实验。

    “大人,我有一个消息,但不是关于蓝色彼岸花。”一个矮小的老头畏畏缩缩地开口。

    “说。”无惨哼道。

    小老头组织着语言,“据我得到的情报,鬼杀队出现了一个客卿,被他们称为不存在的第十柱。”

    “呀,这种小事没必要专门说吧,就算那什么客卿具有柱的实力,也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吧?”之前的壶再次冒出声音,“他有什么战绩?”

    小老头结巴道,“前任下弦贰、现任下弦陆、下弦叁应该都死于他手。”

    “嘁,就这种垃圾,还专门浪费我们的时间?”上弦叁猗窝座讥讽道。

    “对啊,众所周知,下弦与我们上弦完全是天与地,既然有柱的实力,杀几个下弦再正常不过咯!”上弦贰童磨嬉笑道。

    说到这,无惨也有点不耐烦了。

    小老头一慌,赶忙支支吾吾地道,“没、没这么简单,那个客卿不是东瀛人,而是隔海相望的汉土人!他似乎掌握着完全不同于鬼杀队的手段,我担心不熟悉,啊,我当然不是在质疑大人的力量,只是、只是~”

    一向怕死、多疑、谨慎的无惨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陷入了深思。

    良久过后,他看向小老头,“这件事交给你负责。”

    小老头受宠若惊地连连行礼。

    嗡!

    随着琵琶声响,所有上弦鬼凭空消失,被传送了出去。

    ……

    七天过去。

    “想啥呢?”罗柯对久久没有出棋的鳞泷左近次说道。

    “不知道炭治郎如何了,”鳞泷忧心道,看着棋盘又倍感无趣,“不下了,整整两年,我从没赢过你一次,没意思。”

    啪嗒啪嗒~

    屋子里传出声响。

    “没想到真被你说中了,这丫头都醒了四天了,”鳞泷琢磨着,“你真会算卦?”

    正聊着,他的身子骤然一僵,目视前方微微颤抖。

    只见炭治郎正杵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出现在山路尽头,夕阳的余晖笔直

    沉稳的鳞泷左近次再也绷不住了,几步跃出,一把抱住了炭治郎,压着喜悦道,“你好好地活着回来了。”

    炭治郎热泪盈眶,哭出了声,“老师、大哥,我回来了呜。”

    “恭喜,”罗柯拍了拍炭治郎的脑袋,“但还有另一个惊喜。”

    他扭过头,喊道,“祢豆子!”

    啪叽一下,一颗可可爱爱的脑瓜子就从房门后探出,用半边身子偷窥的姿势瞅着外面。

    紧接着,兄妹俩的眼眶里都滚出了豆大的泪珠子。

    望着这一幕,罗柯打了个哈欠,“是时候正式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