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拿封枭手底下那几个连霸相府都不愿抄的将军没办法。他见识过我拉拢人的本事,他哪敢再吃一个闷亏。”

    哈睿有些忧心忡忡,“既然明知他不会给你机会拉拢疏红苑的人员,你现在去看这些人的宗记岂不是无用功?”

    “说起来还是李师傅教得我一个道理。”墓幺幺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手中的书页,“他那会苍穹刀里教会了我,没有人能保证对敌人挥出的每一刀都是致命一刀,但

    只要挥出的那一刀,是你敌人怕的那一刀,你便赢了他一刀。”

    哈睿没有说话,轻轻把手放在她肩上。

    而墓幺幺很快就回过神来,她手中最后一本也适时看完,把下颌抵在立起来的书脊上,歪着脑袋看向哈睿,眼睛眨啊眨,“话本不好看,那给我看看别的好不好呀?漂、亮、哥、哥?”

    “……”哈睿白色的瞳都染上了红霜,“呸。”

    ……

    第二天。

    年丰已经沏好了一壶上等的多弥茶,早早地候着了。墓幺幺刚一坐定,他就捧着茶盏巴巴地上前,“郡主,您尝尝,我家乡的茶。”

    墓幺幺自然地接过茶来,轻啜了一口,“茶温正好。”

    “那这茶……”年丰压低了声音,“郡主喝着可还满意?”

    “还行吧。”她又啜了一口,“初尝平淡,后味余韵久久……”

    年丰喜不自禁。

    “深藏不露。”她放下茶盏。“难免疑他甘中发苦,不敢轻易再尝了。”

    年丰地脸立时垮了,他左右横竖看看,一咬牙低声说道,“属下只是一个不想一条道儿走到黑走到死的本分人,极尽所能也只求保命,并非深藏不露,更绝非笑里藏刀,背后一套!”

    墓幺幺一笑,悠悠说道,“我先前就说过,这么怕我做甚呢?好歹你我二人都是供职疏红苑,怎么说也都是一条道上的人。”

    她眼波悠悠一扬,落在了年丰脸上,“话说回来,年执理从珑翰苑弄来的那些个话本着实有趣——”

    就知道这主子一大早夹枪带棒地胃口大着呢,年丰心里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郡主还有什么要求?但凡属下能做到的,定用心去做。”

    ……

    (本章完)